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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为逝者保严尊的后最留留最后的尊严
他们为逝者保留最后的尊严
说到殡仪馆,大家就会想到火葬场,进而联想到遗体美容师、火化工等特殊工种。也许,在许多人眼里,火葬场是一个“恐怖”的代名词。感觉上,殡葬职工的工作冰冷、神秘,甚至还有些“阴森”。
你愿意到殡仪馆工作吗?相信很多人都会摇头或摆手。其原因,一是大家对这一特殊行业以及特殊工种并不了解,二是常人对死亡的忌讳与恐惧。
殡葬职工到底怎样,他们如何看待外界的评价?在压力之下,怎样工作,如何为逝者保留最后的尊严?
3月31日和4月1日,重庆晨报记者走进了重庆最大的殡仪馆———石桥铺殡仪馆,体验了一天多一线殡葬职工的工作,在殡仪馆内,和一线职工同吃同住同劳动。同时,也向读者介绍这一特殊行业,以及殡葬职工的艰辛与不易,让大家对他们多一些理解和支持。
这个故事,是关于的哥的
“半夜去殡仪馆,莫吓我”
不只一次听到同样的故事:招一辆出租车,听说去殡仪馆,驾驶员会露出很难堪的表情,会说不去,他们说宁愿不挣这个钱。
这个故事是真是假、是不是常态,无从考证。不过这一次,这样的故事就发生在了我身上。
当时是晚上10点过了,天上还下了点小雨,街头行人不多。在临江门车站,招了一辆出租车。车停下,拉门上去,关门。我直接说了句,石桥铺殡仪馆。
出租车司机可能没听清楚,立即问了句:石桥铺?石桥铺啥子地方?
“殡仪馆!”我强调。
“殡仪馆?这半夜三更的,莫吓我。”他有些吃惊,声音一下增大了不少。
“去办事。不行吗?”
“算了兄弟,你还是坐别的车。这地方我不去。”
无奈,我只好下车。再招一辆出租车,我没有说殡仪馆了,只说去石桥铺,从高九路走。一路上,什么话也没有说。
车很快就到了联芳花园的转盘处。我说,“师傅,不去石桥铺了,进殡仪馆去”。师傅先望了望我,眼神怪怪的,有点犹豫。然后他又看了看表,表上显示已经有20元的车费了。车速很缓慢,感觉师傅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:进去还是不进去。
最后,他还是开车进去了。这段路,只有几百米。付钱的那一瞬间,我发现驾驶员的脸色好难看。
这个感受,绝对是真实的
“凌晨巡夜,总感觉后面有人”
为何半夜去体验,因为殡仪馆早已打破了晚上不火化的规定。当晚,我没有去火化车间。工作人员带我在馆内转了很大一圈,约40分钟。这一行为,被称为巡夜。但这也不是普通的巡夜,因为已经是凌晨3点钟。
换作白天,馆内还经常有人进出。不过,晚上这里静得要命。我和新“同事”走在里面,我自己都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,有人或许会用“背心发凉”的感觉来形容这样的场景,但我的真实感受是,总感觉后面有人。稍有一丝响动,我心里就会紧张一下。
在交接室处的休息室,门开着,进去看,工作人员已经熟睡了。接着我去了遗体冷藏间,也被称为冻库。表面上看石桥铺殡仪馆火化工,这里有点像一个仓库。3米高处有格窗,能看到的,除了很亮的灯光,还能感觉飘出的一丝丝冷气。
要进冷藏间,必经一个过道。今晚我不进去,要做的工作是,走10多米过道,去拉一下铁门,检查一下门是否锁好了。有人陪同,我胆子大了起来。使劲拉了一下门,拉不动。说明是锁好的。
坦白地说,不怕,是假话。但我当时是鼓起了勇气的。不过,我还是没有敢往室内看一眼。拉了迅速离开。
但不知怎么地,出了这个过道后,我的胆量也明显增大了起来。总觉得背后有人的那种感觉,已经消失了。
去查看守灵厅,在火化炉外面巡查了一圈,回来时已经3:40了。工作人员给我说,火化车间里面的值班室,现在正有人在里面睡着。
这时,突然想到,我们也是不是该休息了。到哪里休息?我们去了大门处的行政大楼,在办公室里睡沙发。
老实说,这里尽管就在殡仪馆内,下面的守灵厅也不知停了多少遗体。但我很快就睡着了。估计是累了吧。第二天早上7点,我就起床了。
这种做法,有个共同目的
“为逝者保留最后的尊严”
起床后干的第一件事情,是去馆内食堂吃早餐。
吃完饭,去领了一套白色的衣服和一副手套。简单地在镜子里照了照,不知是哪里来的感觉,觉得自己有点像医生,又有点像科研人员,但没有火化工这一概念。
在遗体登记室,不停地还有人赶来。这些都是逝者家属,他们身穿素服,胸前别着小白花,有的戴着孝字,面容有些憔悴,神情有些悲凄。看着一串串才登记的逝者名字,心情一下就觉得沉重起来。毕竟石桥铺殡仪馆火化工,在本子上记着的,都是一个个刚刚逝去的生命啊!
这还算少的。要是在炎热的夏天和寒冷的冬天,逝去的人很多,送来的比现在要多一半以上。
推着车子,准备去接遗体火化。不过工作人员没有让我抬。让我在一旁陪着。为什么呢?他说,你没有做过,容易出事。因为从灵柩里抬出逝者是一件讲究的事情,而且还有技巧。一定要轻抬轻放,十分小心。若不小心将遗体弄翻到了地上,怎么办啊?家属当然不会原谅你,同时逝者也有尊严啊,这就是他们最后的尊严。
这就是为什么一些遭遇突发事故去世的人,遗体整容师会修复他们的面容,给他们穿寿衣,有的还要化妆的原因。而很多时候,直到焚尸炉前,遗体的头部,都用布遮着的。
这些人>
他们阳光,上班被迫严肃
带我的老师,年龄比我要小两岁,叫姚杨,一位殡仪专业毕业的大学生。干了5年火化工。中午吃饭时,他告诉我,他读大学时,还是学校的“十大校园歌手”呢。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,最爱唱的歌就是张学友的,这次张学友来开演唱会,买不到票,他没有能去成。对张学友那首李香兰,自己特别喜欢。
我在火化车间的“同事”,有好几个都是大学生。有一位叫章欣华的小伙子,文章写得不错,还在报刊上发表过好几篇文章。一上起班来,他们的表情都很严肃,和休息时判若两人。原因很简单,因为来殡仪馆办丧事的群众,都处于悲伤之中,这时若你面带笑容,是一种让逝者家属难以接受的行为。
1日,重庆晨报记者任明勇(左)体验火化工的工作。重庆晨报记者 许恢毅 摄
这些话>
你好、再见,这里禁止说
在行业内,以及石桥铺殡仪馆的服务守则中,也明确地列出工作中禁止说的30句常用语,如“你好”、“再见”等。逝去亲人的家属,心情没有几个是很好的,说“你好”,特别堵心。
而“再见”这两个字,则更不能说,谁还想再来一次这里?
记者手记>
一天下来,我的心很静
火化工,尽管多是技术活,但实际上还是很辛苦。火化炉焚烧遗体,炉膛温度一般为800至900摄氏度。夏季车间内最高温度会达到五六十摄氏度。
看着一具具遗体进火化炉子,出来一堆堆遗骨,以及从火口查看焚尸炉里面的情况。下班后离开殡仪馆时,我的心很静很静。
假若自己是名火化工,白天上班和遗体打交道,下班后还得面对生活。这本身,就是一种压力。不过,这也是一种工作。因为谁家都会遇到生老病死,谁也逃不掉死亡的宿命。
而谁来保持这最后的尊严,靠的就是火化工等殡葬职工。
重庆晨报记者 任明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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